见这话,微微一愣神。
又抬眸看了一眼云湛,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屑。
弯腰把空的酒坛放在了地上,又从石桌上重新拿了一坛酒,掀开酒封的动作顿了顿,唇角掀起一抹嘲弄的笑。
他并不觉得云湛说的是认真的。
因为刚才云湛明明已经有理有据的拒绝了他。
而且,他也确实听说,下月月初便是云湛即将成为太子的册封礼,若是耽误了好兄弟的好日子,他可吃罪不起。
查理木扯下酒封,顺着云湛的话,语气含了几分埋怨,笑道:
“行,云湛,到时候去察哈尔咱们再好好的喝个不醉不归!庆祝你即将成为大周朝未来的储君,将来的天子!”
云湛闻言,这才收回视线,扭头重新上下打量了一眼查理木。
他哪里不知道,查理木这话明显是没有把他刚才的话当真。
“父皇那边,我会想法子,你只管在察哈尔备好酒水,宰好牛羊,好好的款待我这个贵客!”
查理木听见云湛的话,拎着酒坛的手微不可察的一滞,抬眸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云湛。
皱了皱眉,似乎想从云湛的眼眸中,分辨出他刚才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刚才云湛还言辞凿凿说着没办法去察哈尔,怎么一转眼的功夫,翻脸比翻书还快?
看云湛这个样子,难道是真的?!
他真有法子能在册封礼之前,从察哈尔去一趟,再回来吗?
要是一路轻功飞檐走壁去,倒是来得及,可是沈晚棠又不会轻功,只能坐马车,如何能赶得及
云湛和查理木离开去凉亭饮酒之后,前厅就只剩下沈晚棠和荣安两个人。
对于放弃一个雪团的分店,放弃一个能够持续送钱的铺子,即便是没有办法,沈晚棠也觉得此时此刻有些肉疼。
毕竟,有谁会嫌自己钱多呢?
钱自然是越多越好,怎么也花不完最好。
沈晚棠拿着已经放凉了的山药茯苓糕,葱白的指尖无意识的蜷了蜷,看着素日里最喜欢的糕点,还没吃几口的沈晚棠一时没了胃口。
她把拿起的山药茯苓糕又放回了琉璃盏中,这才注意到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