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的伤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忽然安静的落针可闻,静的似乎都能听见每个人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太子闻言,脸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假笑瞬间消失,眼眸中更是闪过了一抹阴冷:
“九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之前是珍贵妃不由分说,上来就说是孤绑走了燕王妃,现在又是你,上来就说是孤伤了你!九弟,你可不是这样不讲证据就含血喷人的小人啊”
太子从未被云湛这么阴阳过,心中很是不爽。
这小子命够硬的,那么多虎卫围攻他,也只是受了这么点小伤?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这几日一直都待在咸福宫,从未踏出半步,九弟不分青红皂白就往儿臣身上扣罪名,而且还是这等大逆不道的罪名,九弟不知是何居心?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太子跪在地上,眉头紧紧拧在一起,额角的青筋却在隐隐的跳动,似乎是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这回只杀了燕王妃一人,还真是太便宜他了!
不过他派去给赵宣的虎卫,怎么迟迟没有回来,连个音讯都没有。
难道是赵宣怕东窗事发,不让虎卫们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进宫,而是让他们先避避风头吗?
说来也对,虎卫若是这个时候进宫,势必会引起父皇的怀疑。
皇上不动声色的将视线在太子和云湛之间逡巡,指尖一下一下的敲着雕花木椅的扶手,发出细微的声响,在空旷的大殿中,显得尤为清晰。
他居高临下,刚才殿上众人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他尽收眼底。
嘴唇张了张,还没说什么的时候,便听见珍贵妃的声音响起:
“皇上,湛儿这么说,一定有他的原因,太子殿下号令虎卫的令牌无故失踪,而又是在掳走燕王妃的黑衣人身上发现,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太子会当真和此事无关,还请皇上彻查,还燕王妃一个清白!”
刚才和云湛对视间,珍贵妃能隐隐知道,云湛怕是也知晓了赵宣的计划。
那么,燕王妃或许只是有惊无险?!
刚才她真是被吓坏了!
还以为赵宣这个老东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