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时常来帮助他,和当时的白丞相一样。
只不过现在看来,白丞相是笑里藏刀,而白泽安却是真心实意。
而且云湛又从沈晚棠的心声中知道了白泽安就是被推出去挡灾的之后,心中对他就更没有什么埋怨了,只有同情和不甘。
不过云湛也不能向白泽安告知这件事情的真相,一是因为没有证据。
二是因为,白泽安是丞相府的嫡长子,难道要让白泽安因为这件事情,和丞相府对着干吗?
现在白泽安背负着忘恩负义,奸淫好色的名声,和丞相府作对?
以白丞相的做派,只怕是白泽安会永无翻身之日。
所以今日云湛自然是要掩人耳目和白泽安见面,为了白泽的名声,也同样为了燕王府。
白泽安长长的叹了口气,怔怔的看着面前荡着圈圈涟漪的酒杯,平复了几个呼吸之后说:
“王爷,你可记得,我母亲当时是怎么病故的?”
云湛摩挲了一下掌心的菩提佛珠,抬眸看向了白泽安,问道: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白泽安垂下眼眸,拿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之后,布满血丝的眼眸中渐渐泛红,似透着一抹化不开的心酸。
堂堂七尺男儿,从来没在云湛面前掉过眼泪的白泽安,今日不知落泪了几次。
“我在牢狱之中的时候听说,原来当时母亲生下我之后没有因为损了元气之后病痛缠身,而是而是在赵氏入府之后,身子才一日不如一日的”
云湛拧了拧眉,想起丞相府对白泽安的做派,不难猜到,当时白夫人还在世的时候,在府上的处境。
“泽安,这件事情,我自会替你去查,你千万别在任何人面前提起,明白了吗?”
“好多谢你了,阿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