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身份,最近偷偷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甚至会溜进寨子深处,这草药也是为了避免到时候误伤。
消化后人是闻不出来的,只有寨子里的蛊虫才能区分。
至于酒碗里的蛊虫,村长看着端起碗大口大口喝酒的三人,点点头,这群人都是外来人,时间最能见证人心,也最会消磨人的感情,他不希望看到有人戴着纯良面具对圣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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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为什么你们都叫濡雨圣物,不应该是圣蛇吗?”回去的路上,黑瞎子好奇问道。
村长笑笑,“圣物范围太笼统,要是有人想使坏,短时间内还要想想这圣物具体指的是什么东西。”
寨子里有几栋没人住的阁楼,濡雨趴在二楼栏杆上看被云雾笼罩的山林,余光看见缓慢走过来的三人,抬手朝着他们挥舞。
“快来,我们住这一栋!”
濡雨脖子上挂着的银项圈撞在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清冷的银色抹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村长走远,回头看着相望的四人,“这下雨崽不会离家出走了吧?”
“应该。”柏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不吱声就跑出去那是离家出走。”
“要是这三个人跟着一起走,那就不算离家出走了。”
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