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拎着黑金古刀回来的时候，客厅里气氛很怪异，脚步微顿，抬眼扫视四周。
最后看向餐桌正中央的黑蛇。
“哑巴，回来了啊。”
黑瞎子注意到他，抬手挥了挥，“洗了手就过来，有事想问你。”
解雨辰打完电话回来，掀起眼皮看着濡雨，眼镜王蛇很聪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看来……濡雨这是大智如愚。
解雨辰想了许久，最后想到这个词。
正好人都到齐，濡雨爬到黑瞎子旁边催促他去拿食物。
“嘶！”
由着濡雨的特殊，黑瞎子荣登大厨宝座，见濡雨陛下一副急不可耐、尾巴蠢蠢欲动的样子，黑瞎子连忙起身，边走边说道，“濡雨别急，我现在就去。”
可别再抽一下把桌子给抽断了，解老板定的桌子还没送到呢。
——
“濡雨，你不变成人吗？”
黑蛇正用尾巴卷着一颗鸡蛋，啪啪啪的在桌上敲了几下后又按着鸡蛋在桌上滚动，诧异的看了眼发闻的黑瞎子，它现在这样子吃东西也很容易啊？
尾巴尖从蛋壳缝隙里钻进去，轻轻一撬，一块蛋壳就被剥开。
濡雨专心致志的剥着鸡蛋壳，丝毫没把注意力放在另外三人身上。
“哑巴，你还没说濡雨的身体怎么样，适不适合练你家的童子功？”
亲眼目睹濡雨尾巴的威力后，黑瞎子也不想着让濡雨锻炼了，只不过还是有些好奇。
解雨辰也掀起眼帘看向面无表情咀嚼食物的藏蓝色身影。
张启灵咀嚼的弧度很小，似乎只是简单咬了几下就咽下，“很好。”
黑瞎子和解雨辰扯了扯嘴角，“什么叫做很好？”
张启灵像是突然宕机，濡雨也不剥壳了，豆豆眼看向张启灵。
蛇信吞吐，所以这是在夸蛇吗？
“体软，潜力大。”
依旧是常用的说话方式，言简意赅。
黑瞎子有些羡慕了，不过想到濡雨本来是蛇变成的半人，这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可惜了。”他感叹道。
濡雨确定这是夸它后低头继续看着剥了一半的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