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望过去,正好看到在阳光下散发着光芒的红金色交织的牡丹花。
顿时它对张启灵的工具也不感兴趣了,扭头转身往黑瞎子爬去。
人,花!
黑瞎子若有所思的转了转大红花盆,濡雨的视线跟着里面的花转动,他回想起当初发现濡雨踪迹的那朵花,问道:
“濡雨,你喜欢花?”
“嘶!”
濡雨点头,整条蛇都堆在石桌边缘,支着头一会儿看着黑瞎子一会儿看着大红花盆。
人,你怎么还不捞蛇?
张启灵默默换了手上的材料。
黑瞎子伸手,濡雨见状立刻往他身上蹦,准不准是一回事,黑瞎子被砸痛了是另一回事。
“嘶——小蛇你怎么回事,明明没多大,怎么蹦起来砸人这么痛。”
黑瞎子揉了揉自己的鼻梁,忧心忡忡到,“瞎子那挺翘的鼻梁不会塌了吧?”
“嘶!”
可是蛇没搭理他,濡雨这时候已经盘在大红花盆里看着盆底的花发呆了。
“濡雨。”
黑瞎子敲了敲盆边,“我们下个月要去的地方在很深很深的水里,比这个盆深很多倍。”
看着小黑蛇那依旧懵懂的眼神,黑瞎子想了想还可以怎么形容。
“就像是你从山顶的位置一下子从空中落到山底,不过周围都是水,没有办法呼吸,这些水还会挤压你。”
濡雨似懂非懂,就像是当初它被泡在酒坛子里面一样吗?
黑瞎子忧心忡忡,“小蛇你真的知道了吗?”
毕竟刚才的形容挺抽象的,早知道他就去幼儿园学学怎么教导幼儿了。
虽然家里的是幼蛇。
濡雨迟疑点头,“嘶。”
“好吧,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黑瞎子手指点了点盆底的花,“论陆地蛇下海怎么呼吸。”
张启灵默默雕琢手里的材料,这些问题实在解决不了就求助老道士吧。
“老道士”:。
“哑巴,你说我们去找解老板怎么样?实在不行我还可以买一个装置,这种东西应该也有卖。”
不用担心每个月买压制眼疾天价药的问题,黑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