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蛇这怎么……
他看着手上那明显的一抹灰，呆愣住了。
张启灵这时候拉开身上的皮衣，借着月光，黑瞎子看到那衣服上纵横交错的痕迹。
张启灵抖了抖衣服，衣服上面的灰簌簌簌的往下面掉，很快地上就铺满了浅浅的一层。
“不是，哑巴，你这……”
黑瞎子在裤子上擦了擦手，蹲在看似乖巧的濡雨身边。
“那都是濡雨身上的？”
张启灵目光沉沉的盯着黑瞎子，眼神控诉。
“我弄的？”
黑瞎子眉毛紧紧皱起，不太确定的指了指自己，随后立刻反驳，“怎么可能？”
濡雨抬头左右看看，悄咪咪靠近旁边的草丛，蠕动身体蹭着上面的“灰尘”。
好像是有点脏啊，小黑蛇心虚看着刚被它蹭过的草叶，已经看不到绿草原本的颜色了，掩耳盗铃似的盘在上面，假装看不见。
“噗呲——”
这是黑瞎子发出的笑声。
“哎哟哑巴你打我作什么！”
这是黑瞎子被张启灵按住肩膀的声音。
“没打。”
张启灵蹲在黑瞎子旁边，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因为你，濡雨才这么脏。”
黑瞎子一脸不可置信，“我？”
濡雨紧紧的盘在一起，定定的看着说它脏的张启灵，眼神控诉又委屈。
人，你刚才还说我乖巧听话的。
黑瞎子摸了摸鼻子，“哑巴你在开玩笑吧。而且小蛇哪里脏了！你这是羡慕小蛇好看诋毁它吧。”
他不放过一丝在小黑蛇面前拉踩张启灵的机会，“我看小蛇还是很干净漂亮嘛，哑巴你不要无理……”
本想用这样的方式增加濡雨对他的好感度，但黑瞎子诡异的沉默了。
他感受着手心传来的触感，里面有些细小灰尘就算了，怎么还有一些小石头子？
濡雨还在眼巴巴的看着黑瞎子，等着他夸自己。
只不过等待的时间好像有些长了，它优雅的翘起尾巴搭在黑瞎子手上，催促意味十足。
“……取闹。”
黑瞎子回想自己以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