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一脸好奇，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这些，攀子见他这样子，又偷摸回头看了眼还在说话的无三省，继续说道：
“还有一个人，人称黑瞎子，这两位爷是相识，南瞎北哑说的就是他们两个。”
无邪眼珠子一转，“那大家都怎么称呼那个黑瞎子啊？”
攀子不明白小三爷为什么会这么问，他老实回答，“黑爷。”
无邪却微微皱眉，“嗯？那为什么不叫哑巴张哑爷呢？”
正巧这时候无三省没说话了，正引着张启灵走向牛车，这突然安静下来，让无邪刚才的话清晰的落进几人的耳朵里。
攀子和旁边偷听的大奎低头，无邪那白净的脸一下就涨红了，呐呐不敢说话。
无三省脸都快绿了，他还想着给张启灵介绍一下自家侄子，同样也是张启灵这次任务目标，让张启灵看看无邪乖巧的一面，没想到这小子偷偷来这么一出。
至于为什么叫张爷，无三省其实心里有些猜测，以前张启灵在道上，大家很少称呼他“张爷”。
不过前阵子据说黑瞎子和张启灵下了一个大墓，碰到了另外几队人，有个人应该是青头，不知道张启灵的称号，出言不逊，然后就被旁边的黑瞎子处理了。
然后“张爷”的称号就被他们传了出来。
一个称呼而已，无三省只觉得自己侄子真是不该对这位爷的名号好奇。
他脸皮抽了抽，看着张启灵的眼神带着歉意，“张爷，不好意思啊。”
不敢说话的无邪心里吐槽，这么一听更像混黑场面了。
张启灵眼神淡漠，无邪的话并没有让他有什么反应，他是拿钱办事，只要分内之事处理好了，其他的和他都没关系。
无三省悻悻扯出一抹笑来，看着无邪的眼神越发不善。
好小子，这不会是在报复那天他没看到那龙脊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