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今天这两出,让他瞬间清醒。
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张启灵收回举起的手,低头看着蹲着的黑瞎子。
濡雨一脸莫名的从二人之间爬过,准备找个好位置晒晒太阳。
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蛇,总是有些特殊的。
黑瞎子仰头看着张启灵,气息萎靡,“哑巴,你有啥事儿?”
不行,他还要再蹲一会儿,要是哑巴说不出个一二,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都吃青椒肉丝炒饭。
张启灵抿嘴,动了动嘴唇,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做了个梦。”
黑瞎子捂着胸口的动作一顿,这种开头,有点熟悉啊。
他眼珠子一转,连忙起身揽着张启灵的肩膀,“来来来,瞎子我昨晚上也做了一个梦,咱们坐着说。”
实在是昨晚上做的梦太过奇怪,张启灵也没把黑瞎子搭拉他的手扒开。
“说说。”黑瞎子一脚支在石凳肚子上,“你先说,然后我再给你说说我昨晚上做的梦。”
正在晒太阳的濡雨见他们像是要聊天的样子,耷拉在地上的头抬起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去,悄悄咪咪的凑了上去。
黑瞎子和张启灵也不在意它的动作。
张启灵继续讲述,“梦里有个老道士。”
黑瞎子眼神一凝。
张启灵,“说我命不好。”
黑瞎子突然开口,“是不是还说以后命运更加坎坷,身边还有一个祥瑞?”
张启灵点头,二人缓慢低头,看着支着脑袋偷听他们讲话的濡雨。
黑瞎子声音听不出什么来,“祥瑞?它?”
张启灵没说话,只不过紧紧抿唇,似乎也很难相信。
濡雨疑惑的回看过去,他们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就它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