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灵把皮衣解开，皮衣系的时候留了通气的地方，濡雨还在呼呼大睡，张启灵看着落叶堆里的蛇，眼睛眨了眨，将落叶都收拢，随后全部放进鸟笼里垫着。
黑瞎子就站在旁边，警惕着蛇，哑巴做事有分寸，这时候也不着急这么一会儿。
终于摸上了黑瞎子路上形容的像是好玉一般的蛇，张启灵小拇指动了动，悄咪咪的又摸了几下。
原来不只是毛绒绒的东西，这种动物也挺好摸的。
可能因为他摸的是濡雨吧，濡雨每天都要给自己清理两次身体，对生活的环境要求极高，自然把自己养的很好。
张启灵就这么端着将濡雨送进鸟笼里，看着一进去就陷进落叶堆里的蛇，他和黑瞎子对视一眼，“你补缝隙。”
黑瞎子用手指比了比蛇的身体宽度和鸟笼缝隙的宽度，收回手摸着下巴，“这个……”
如果是再把木片加上去，弄出来的声响会把这蛇吵醒，回想起以前看到的画面，黑瞎子看向自己的皮衣，那么……
第二天一大早，黑瞎子拎着被黑布包裹起来的鸟笼，把钥匙还给旅店老板，收回钥匙押金，和张启灵去了车站。
路上，张启灵看了好几眼黑瞎子手里的鸟笼，不知在想着什么。
“哑巴，你喜欢的话到时候多摸摸。”黑瞎子低头看了看毫无动静的笼子，“也不知道取了蛇胆它能不能活下来，能活下来就留着当宠物，不能活下来拿来泡酒也不错。”
黑瞎子的声音平平常常，张启灵听完后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而笼子里，一双眼睛悄无声息的重现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