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马边对其他人道。
“绑死屋里那个娘们儿,承平侯那边红灯笼已经挂上了,城内的消息也透露出去了,准备联系承平侯。”
只这一句话就叫魏熹宁心凉了半截。
之前劫匪说燕启入了别庄,但是还没挂灯笼,可现在就挂上了,是为了谁,不言而喻。
那人吩咐完就上了马,举着火把带她跑出了四五里地。
到了地方,魏熹宁一看,这是京郊附近的山林,这种深夜,保不齐会有野兽。
那人将火把往地里一插,推搡着她到了一棵大树旁边,用两指粗的麻绳将她捆到树上就准备离开。
魏熹宁心中慌得不行,大声喊住他,“不是说过不伤我吗?”
岂料那人声音透着揶揄,“放心,你死不了,不过会不会受罪,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他就策马离开,连唯一的光源都带走了。
“等等!你回来!”魏熹宁大喊大叫着,可马蹄声却越行越远,直至再也听不见。
今晚的月亮并不够亮,半藏在云层之后,魏熹宁完全看不清这附近是什么情况。
四下里寂静得有些可怕,风声呜呜就好似无数冤魂在她的耳边呼喊。
魏熹宁被吹得浑身都开始发着抖,不知道那人离去之前为何笃定她不会死。
既然要引燕启出来,又为何要将她和魏心月分开,难道是为了逼燕启做选择吗?
可是这个选择对于他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魏熹宁百思不得其解。
同样的,作为睿王的贴身下属也很是不明白。
“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太子也带人出城了,但属下不懂,为何要将魏大小姐也牵扯进来,又将她二人分别关押?”
睿王在灯下自弈,两指夹着黑子落下,随后一颗一颗捡起被围剿的白子。
“那魏心月无关紧要,只是孤想看看更好玩的戏码罢了,不妨猜猜承平侯会先救谁?”
他的嘴角噙着笑,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有如地狱恶鬼。
侍卫略微思忖,“属下愚笨,实在猜不出来。”
“猜着玩罢了,孤也很好奇,燕启到底会救谁。”睿王手上动作停下,瞥向侍卫,“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