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平平无奇的事哪里勾得起百姓讨论的欲望,也就无法达到替魏心月洗白声明的目的。
她的眼眶落下泪来,却也笑了,“侯爷好手段。”
魏熹宁转过身去,一步一步扶着墙往外走去,只觉得浑身冷得厉害。
燕启漠然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去追。
在这之后的几日,魏熹宁还是每日去医馆坐诊,只是难免会遇上听闻这件事的人,指着她的鼻子来骂。
春桃每次都气得不轻,相反再看夫人,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她不知道的是,那晚魏熹宁哭了半宿独自将这些情绪都消化了。
春桃忍不住劝道,“不如先关一段时间铺子吧?待过段时日再出来。”
魏熹宁整理账册的手一顿,然后只是无所谓一笑,“随他们去吧,他们也有自己的日子,总不能天天来骂我。”
也不知该不该谢谢燕启,因着她的名声不好,这几日来看诊的人也不算多,她倒是不用太累。
这日关了铺子回府的路上,魏熹宁掀开车窗帘子看着外面的房屋发愣,眼前却突然出现了去往那间酒楼的路。
她想起裴彰的话,“你若是想,孤可以让燕启亲眼看到。”
一股不甘涌上她的心头,平日装着无事,只是因为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百姓的声声谩骂,似无形的刺扎在她的心上。
凭什么燕启嘴上说着亏欠,却还可以那般理直气壮,凭什么魏心月踩着她换来的名声,连一声道歉都没有?
就该让燕启也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魏熹宁提了音量通知车夫,“去金樽楼。”
裴彰叫她传信,但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和东宫有所牵扯,既然两次都能在那碰到裴彰,说不定这次也能碰上呢?
魏熹宁交代春桃进去瞧瞧,若是没见着人就罢了。
但这属于承平侯府的马车刚停在酒楼门口就被站在二楼栏台的裴彰看到了,他看到春桃下了马车进了金樽楼,直觉就是来寻他的。
说了失陪之后裴彰就径直走下楼,看到四处张望的春桃,不禁笑笑开口,“找孤?”
春桃转过身看到人,立刻垂首行礼,“是,我们夫人有事找,不知殿下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