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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您快劝劝老夫人吧,夫人脚伤得很严重。”
“呵。”燕启冷笑着,走到魏熹宁的面前,她看着眼前的鞋履,缓缓抬起头。
燕启的面庞很是憔悴,如同在别庄守了魏心月一夜那般无二,看来昨天他又是守了一夜。
魏熹宁垂下头,没有接话。
她和燕启之间,早已经无话可说。
但燕启却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直视,燕启的眸底蕴藏着风暴。
“我从永康侯府出来,听到外面都在传,魏家大小姐遭人凌辱,这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魏熹宁面上闪过震惊的神色,随即扯出苦笑来。
一切对魏心月不好的事情,燕启总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她的下颚被燕启捏得生痛,魏熹宁撇过头去,“与我无关,侯爷本事通天,不如去查清楚还她一个清白。”
手中一空,燕启拂袖负手,直起身来,眼神冷冽盯着魏熹宁的发顶。
“我自会还她清白,无需你来操心。”
魏熹宁发现,从前他的语气和态度只是淡,但是自从魏心月出现之后,他对她的态度便是冷漠、不屑,以及诸多的不耐。
“昨夜只有太子和金吾卫,你告诉我,这事不是你传出去的,难道是太子和规矩严格的金吾卫吗?”燕启继续说。
“为何不能是呢?”魏熹宁凝视着他,眼底是浓浓的失望,“昨晚动静那么大,被其他人窥见不也是正常吗?为何就一定是我?”
“你最好是跟此事无关,否则我休了你这个毒妇,祖母也无话可说。”
她已经身心俱疲,听到燕启的话时,竟然笑出了声。
燕启压下情绪,蹙眉看着她。
“当初没嫁给太子,如今后悔了是吗?”
回府时听说了母亲这边的事,昨夜事多来不及多想,但这会儿静下来想想,太子对她施加的援手,着实太过了些。
“燕启!”魏熹宁大声喊出他的名字,瞪着泛红的眼圈看过去,那充满怒意和绝望的眼神,是燕启没见过的。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我和太子清清白白,你以为人人都是你么?”
心底密实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