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不了,这岂不是更好?”
魏熹宁万万没想到,睿王简直就跟牛皮糖一样黏上了她。
她若再不答应,估计睿王下一瞬就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了。
看来只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好,那就静待殿下指示,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府了。”魏熹宁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听到她答应了,睿王这次倒是没有留人,抬臂作了请姿,“夫人请便。”
魏熹宁一刻都不耽误,立刻起身往门外走去,只是快到门口的时候才听到睿王幽幽出声,“你那丫鬟不错,对你很是尽心。”
魏熹宁浑身一僵,知道睿王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她没有再答睿王的话,落荒而逃一般出了雅间,牵上春桃就离开了酒楼。
春桃刚才和那侍卫大眼瞪小眼了许久,那人没有半分笑意,浑身都是肃杀之气,看得她十分害怕。
又见夫人如此脚步匆匆,内心更加害怕,直到进了马车春桃才拍了拍胸口,“睿王太吓人了。”
谁说不是呢?
魏熹宁也好想说这么一句,但今日这等谋逆之事她可是一个字都不敢泄露。
倒不是春桃信不过,只是这种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
被睿王这般一闹,魏熹宁倒是忘了白日受到的刺激,躺到床上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这事如何破局,想到了天都快亮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父亲和燕启并不是可信之人,若是透露出去,说不定她死得更快。
想来想去,她能求助的对象只有裴彰了。
但裴彰和她身份摆在这里,也不可能日日护着她,只要睿王一日不倒,她便一日无法彻底安全。
魏熹宁为难得头都快炸了,第二日顶着眼下的乌青去了医馆。
好在忙碌能让她短暂抛却这些烦心事。
到了傍晚,鄂景明却突然来了,他看起来似乎也有些憔悴,不似之前的意气风发。
魏熹宁看得心下一阵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