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后漫天飞舞，每一根毛发都流转着莹莹月华。她朱唇轻启，眼波流转间尽是摄人心魄的魅惑。
“你不是莫天问……你是……青丘狐族！”
葛玄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急忙释放神识探查，随即脸色大变——眼前这九尾狐妖不仅是炼虚境强者，其修为竟还远在自己之上！
葛玄猛的抬脚，将齐云飞狠狠踹开。
只听“嗤”的一声，插在他腰间的匕首被生生拔出，鲜血顿时如泉涌般喷溅而出。
然而此刻的葛玄根本顾不上自己的伤势。
他抬头望向凌空而立的林炎，又瞥了眼九尾翻飞的狐妖，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这是他踏入炼虚境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惧！
“莫天问呢？”
葛玄强压惊怒，声音嘶哑。
“是不是已经的被你们给杀了？”
“师尊他老人家说得没错，您当真是聪明得很呢。”
恢复本相的柳清清掩唇轻笑，九条狐尾在月光下摇曳生姿。
“莫天问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被我师尊给杀了。”
她歪着头，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这几个月来，你们仙宫的外门长老，一直都是奴家在兼任呢～”
尽管早有猜测，亲耳听到这个噩耗时，葛玄仍觉心头如遭重击。
他强忍剧痛，咬牙喝问：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对我仙宫之人出手，究竟是何目的？”
“是什么目的……”
柳清清故作惊讶地眨眨眼。
“葛长老……您……难道猜不到吗？”
葛玄瞳孔骤然收缩，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
“你们……是为了我们云阙仙宫的龙脉？”
柳清清则哈哈一笑，道：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奴家什么都不用说，您自己就能想到呢～”
眼看着柳清清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葛玄的心仿佛坠入了万丈寒潭。
数月之前，云山真人将龙脉即将觉醒之事告知他们时，曾以元神立誓告诫：龙脉即将觉醒一事，关乎宗门存亡，绝不可泄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