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啊！我这是收了一窝徒弟吗？
我这是收编了一整个盗窃团伙啊！
他把脸板了起来，两只眼睛瞪着那小萝莉，语气严肃地问道：
“说，为什么要偷人家的灵果！”
小萝莉被他严厉的神情吓得浑身一颤，晶莹的泪珠顿时在眼眶里打转。
她抽抽搭搭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蝇：
“我们……我们偷他们的果子，原是想送给您的……”
“我们狐族拜师时，要给师父送上拜师礼，可是……我们从青丘国赶来，在路上走将近两个月，走到这时，身上的灵草丹药也吃光了，积蓄也花光了。实在是拿不出来拜师礼了……”
“这时刚好看到，他们这些人的身上，带有几个地品的灵果，就想着偷来送给您，做拜师礼的，可谁曾想……谁曾想……”
话未说完，小丫头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瘦小的肩膀不住颤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望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林炎的心也软了下来。
算了算。
都还是小孩子嘛，做点错事也是在所难免的。
更何况他们做错事的目的是给自己送礼物。
想到这里，林炎在心里长叹了一声，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我不是狐族，你们用不着按照狐族的规矩，给我送什么拜师礼。”
“而且，就算我收下了你们的礼物，知道礼物是你们偷来了之后，我也会不高兴的！”
“我们无极道的灵草灵果吃都吃不完，还用得着去偷人家？”
“要是为了这点东西坏了宗门的名声，岂不是让人家笑掉大牙？”
“这种事情以后不许再做了，明白了吗？”
“嗯！”
小萝莉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里仍然满是泪花。
见她认错态度诚恳，林炎神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温声道：
“既然已经知道错了，那就物归原主，把偷人家的果子还给人家吧。”
“还……还不了了……”
小丫头一听这话，突然哭得更凶了，抽噎得几乎背过气去。
林炎则是一愣。
“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