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交易。”秦守的声音低沉,他想起五年前暗河组织杀手中有一批褐发黑眼的外国人。,而古埃及邪教的“永生仪式”需要活人祭祀。罗颖颖的罗盘突然指向东方,那里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
“快走!”秦守揽住罗颖颖的腰,施展“燕子三抄水”跃入树冠。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晨光中时,两架武装直升机降落在部落废墟,数十名荷枪实弹的雇佣兵鱼贯而出。为首的白人男子捡起地上的青铜令牌,嘴角勾起冷笑。
“通知长老会,”他对着通讯器低语,“秦守和罗颖颖到了非洲,他们正在破坏我们的计划。”
夕阳将刚果河染成血色,秦守和罗颖颖坐在颠簸的吉普车上。罗颖颖的银针在秦守后背游走,将残留的蛊毒逼出体外。秦守望着窗外掠过的雨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九节鞭扣——那里还沾着暗河杀手的血。
“接下来去哪儿?”罗颖颖收好银针,将罗盘贴在秦守心脏位置。秦守转头看她,发现她耳后的旧疤在夕阳下泛着微光,五年前的秦岭山风仿佛又在耳边呼啸。
“去开罗,”秦守握紧她的手,“暗河的‘永生计划’需要古埃及的圣物,我们必须在他们之前找到,以前都是他们找我们,这次我们先找上门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罗颖颖轻笑,将罗盘中心的“罗”字与秦守小臂的“秦”字对齐。窗外的雨林逐渐退去,远处的金字塔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他们的影子在车窗上交缠,像极了五年前在青铜大门前背靠背的剪影,却多了份历经沧桑后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