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却被秦守的鞭鞘抵住咽喉。
暗河杀手被制伏时,喜宴厅的宫灯重新亮起。秦守替罗颖颖整理被血幡勾破的道袍,指尖触到她腰间的银针囊:「下次该用牛皮做囊袋,防勾丝。」
她白他一眼,却从囊中取出枚银针,针尾红绳编成了「囍」字:「给你的新婚礼物,可别嫌土。」
他接过银针别在衣襟上,铜环与红绳相碰发出轻响:「土?当年你用这银针给我挑毒,我都觉得是天仙下凡。」
秦书与罗建相视一笑,秦书的九节鞭搭在罗建肩头:「老罗家的针法,配咱们秦家的鞭法,果然绝配。」
罗建转动罗盘,指针重新指向「吉」位:「何止针法,以后咱们两家的八极拳与道门术,就是暗河的噩梦。」
喜宴厅外,崂山的云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供桌上的九节鞭与罗盘上,铜环与指针闪着光。有些东西,在血与火中愈发坚韧——比如刻在骨血里的古武传承,比如二十年来未曾熄灭的守护信念,比如,秦守与罗颖颖交握的手,掌心的老茧与符咒印记,正在阳光下织就一张比暗河更细密的守护之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