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黎玖抿抿唇，随即赶紧摇摇头：“不是灰色地带，没有危险，放心。”
段祈礼缓缓松口气。
“看来玖儿很厉害，竟然能赚这么多钱。”段祈礼唇角上扬：“那以后能不能养我？”
黎玖一愣。
没想到……段祈礼竟然会这么说。
黎玖咳嗽一声，头歪向别处。
“刚才拍卖会上的东西都是属于你的。”黎玖再次出声。
段祈礼眸子微变：“你买下来，都是你的。”
他之前也想过母亲留下来的东西要拿回来。
只是……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怀旧，只是刺激自己一直记着过去而已。
现在，不用了。
黎玖摇摇头，直接把首饰递过去：“是你的，一定要抢回来，不能落在他们手中。”
段祈礼垂眸，看着黎玖手上的东西。
良久，才出声：“对于她，我也有恨。”
黎玖愣住。
“当年若不是她那么软弱，没有自杀，方佳也不敢堂而皇之地进入段家。”
段祈礼身侧的拳头一点点收紧，
黎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段祈礼，忽然觉得她依旧不够了解段祈礼。
准确的说是不了解他的过去。
“阿姨……有她的苦衷。”黎玖不擅长安慰人，但是此刻还是生拉硬扯，找了一句安慰话。
不过，黎玖觉得她要是段祈礼的母亲，肯定不会这么冲动。
很早之前的事情了，也说不好，毕竟……不是当事人，也不知道当时的心境。
段祈礼扯出一抹笑：“最后的时候她得了抑郁，她一直是一个很开朗的人，也是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公主，但是婚姻如同牢笼，把她囚禁起来，后来她把自己锁在几十平方的房间里，自杀了……”
这就是他母亲的一生。
段祈礼本以为……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但，却不想瞒着黎玖。
黎玖主动拉住段祈礼的手，他的手冰凉。
“已经过去了。”黎玖轻声开口。
段祈礼抬起头，看向黎玖：“她说，这些首饰都是留给未来儿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