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低着头红着脸嘟呶了一句“全凭夫人做主”。
大家都愿意,顾夕颜还有什么话说。最后只好吩咐夏晴:“暂时别吱声,这事还得等爷回来了拿主意。”
谁知道人家夏晴一反常态,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奴婢是心甘愿情去服伺三爷的”。
也就是说,人家还怕被齐懋生看上了留了下来……
顾夕颜当时就笑出了声。
郑氏第二天一大早就亲自来问回音,还说什么“娶个新人好过年”的话。
顾夕颜看见齐懋生的样子有点发怔,调笑道:“怎么,舍不得……”
齐懋生伸了手出来拧顾夕颜鼻子:“小醋坛子!”
手中带起的水珠就滴在了顾夕颜的衣襟上,染出了一团水渍。
顾夕颜就去拍身上的水渍:“那干嘛发怔?”
他轻轻地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过两天就是十月初十,你生辰了,要不要把大堂嫂们都请来热闹热闹……说起来,及笄的时候在路上,今年要好好的办一办才是!”
顾夕颜嘟着嘴道:“人家是没丈夫撑腰,所以要好好的做做场面……我又不用,还是别大操大办了。”
齐懋生还有说什么,顾夕颜已嘟了嘴:“懋生,我衣裳都湿了。”
齐懋生的目光就又落到了顾夕颜的身上,有些心不在焉地道:“那你快去换件衣裳。”
好容易下决心避到勤园,免强提笔写了几个字,最后还是急急回了梨园……
可就是这样,顾夕颜的小日常还是照常的来了。
齐懋生只觉得幸运,而顾夕颜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安。
一进入腊月,事情多了起来。庄子上送年货的,各房各屋的封赏,大年夜的祖祭,初一至十五各地官员来拜年的宴席等等,徐夫人终于在腊八节那在的早清半边身子不能动弹了。
贤集院的易嬷嬷去请了齐懋生夫妇和花生胡同的齐毓之夫妇来。
齐懋生夫人来得到很及时,马上安排了大夫来看诊,而齐毓之却是一个人来的,他到的时候,大夫已经诊出了结果,说是得了风瘫,让暂时卧床休息,少操劳……
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呆滞,好象第一次知道徐夫人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