瘁,情绪崩溃以至于心血上涌。这些日子也得好生静养才行,还得少操心,少生气。老朽先给老夫人开点药吧。”
“那就有劳刘大夫了。”沈姝棠道。
刘大夫的药方开得很快,老夫人坐在一旁休息,她一会儿垂泪,一会儿恼怒,一会儿又捶胸顿足。
沈姝棠瞧着她,就像是在看着一个老疯子似的。
这老虔婆果然是不好对付的,这样接二连三的变故都没能将她气死。
送走刘大夫之后,沈姝棠又命人陆续去请了好几位大夫进府。
在等待的时间里,沈姝棠便井井有条地吩咐着外套下人们收拾烂摊子,随后又特意吩咐,不准将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
如此忙了好一阵,瑞安侯府里才算安静了下来。
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老夫人目光怨毒。
如果这沈氏任由他们磋磨,早点将她的嫁妆交出来的话,瑞儿何至于要那样兵行险招?
若不是这沈氏太过聪明,不肯做他们瑞安侯府的垫脚石,事情又何至于会发展成这样?
怪来怪去,老夫人就只会怪沈姝棠不听话,不肯老老实实地被他们吃干抹净!
请的大夫很快就来了。
老夫人关心自己的儿子,也去了内室瞧着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原本陆从安也心急如焚,想要赶紧看看自己究竟还有没有救。
然而他一见沈姝棠也在现场,顿时就变了脸色,“大……大嫂,你……”
他支支吾吾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沈姝棠则是善解人意地微微一笑,安慰说道:“二爷放宽心,刘大夫方才已经说了一些情况。但不论如何,二爷到底是侯府的二爷,在我看来,谁都越不过二爷去。”
如此善解人意的话,又将陆从安感动成了狗。
唯有老夫人恶狠狠地瞪着沈姝棠,暗暗骂着“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