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沈姝棠就与经商无缘了,因为她成了瑞安侯府的当家主母,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宅院里。
所以,如果她想重操旧业,那么,她就需要一个靠得住的帮手。
也不知道那个人……如今原谅她了没有?
思来想去,沈姝棠转头吩咐荷月道:“让何小方来见我。”
“是。”荷月躬身退下。
在等人的间隙,沈姝棠给自己倒了一杯桂花酿,酒香浓郁,却再不似当年的味道。
她咬了一口荷花酥,也觉得味道不如记忆中的香甜。
于是她便不在动了,只一口一口地饮着酒。
片刻过后,何小方赶了过来。
沈姝棠倚着软枕,问他道:“陆从安输了多少?”
何小方道:“回夫人,二爷今日十赌九输,到这会儿,怕是已经输了三百两了。”
“才三百两?”沈姝棠嗤笑一声,“再加点火吧,大输之后让他小赢,赢到他有了信心之后,再输。”
如此反复,一个赌鬼怎么可能应付的来?
到最后,毕竟会被磨没了心智。
“小的明白。”何小方连连点头。
“下去吧,多盯着点。”沈姝棠道。
“是。”何小方默默退下。
另一边,刚刚才得到消息的顾玄凌匆匆找上了楼砚。
“你怎么一声不吭地把沈夫人给卷进来了?”顾玄凌今日穿着一身浅青色衣袍,将他整个人衬托得温润如玉。
楼砚正在擦拭自己的配剑,闻言说道:“怪不了我,她的账房先生把官府的账本带出去了。她既然已经成了知情人,那便要么合作,要么……”
他冷着脸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顾玄凌有些无语,“得了吧,这些话你骗骗别人就行了,骗我?行不通。”
“你要是不想让沈夫人知道,何必让那账房先生看那些账本?”顾玄凌问他道,“要不是有你的授意,那账房先生前脚带走账本,后脚就得身首异处。你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把沈夫人拉上贼船吗?”
顾玄凌一边说着,一边揶揄道:“你可真是有够费心的,究竟想做什么?沈夫人她只是内宅妇人而已,有些事情对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