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对他的态度……”
沈姝棠美眸一瞥,“你应该知道要怎么说吧?”
春桃也不是傻子,否则就不可能在沈姝棠手底下活下来。
她赶紧说道:“奴婢明白,二爷总担心老夫人瞧不上他,奴婢……奴婢只说实话,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只是奴婢不常在老夫人跟前伺候,大多数时候都是守在外头,这偷听之事……”
“胡说!”荷月打断了她的话,“夫人何时让你偷听了?你今日所见所闻,不就是不小心听到的吗?”
她这么一提点,春桃便又懂了。
“是是是,奴婢知道了,都是不小心的事!”
要见春桃还算聪明,沈姝棠一摆手,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当心别被老夫人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奴婢会小心的。”春桃点了点头。
过了一日,何小方来向沈姝棠禀报道:“夫人,二爷他果然又去了赌坊。而且二爷还在赌坊附近租了个宅院,似乎是打算在外头长住了。”
“他这次倒是下得了狠心。”沈姝棠看着秋叶被风吹得簌簌而落,在空中仿佛翩跹的蝴蝶。
“夫人,这次,您打算让二爷赢多少?”何小方问道。
“赢?”沈姝棠笑得明媚,“赌场上不是十赌九输吗?他前些日子运气好,赢了不少。如今不就该吐出来?”
林林总总地算一算,陆从安身上应该也有一千多两银子了。
那些银子若是给了旁人,兴许还真能砸出一个富商来。
可是陆从安既拉不下脸来经商,又不满足于当下的钱财。
所以,是时候让他输个精光了。
只不过有时候还是不能把人逼得太紧,否则,就容易被看出端倪。
于是沈姝棠说道:“少赢多输,赌场就是如此。”
“是,小的明白了。”何小方连忙点头。
“等等……”沈丘县美眸一转,又想到了一个法子,“你说,一个总是赢的人突然一输再输,他会不会找借口做点什么事?”
何小方骤然抬头,“夫人的意思是……二少爷?”
沈姝棠面露冷笑,“陆从安之所以被逼到如此境地,不就是因为老夫人偏心陆兴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