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而今二爷想一飞冲天,那必定也不在话下。”
说着,她那出一张银票给陆从安,说道:“二爷有鸿鹄大志,我却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这三百两银票还请二爷收着,就当作是本钱吧。”
沈姝棠本就长得花容月貌,如今又几次三番温柔细语地安慰着陆从安,甚至拿出钱财来资助。
这让陆从安心跳如鼓,他看着沈姝棠那张脸,仿佛嗅到了从沈姝棠身上散发出来的冷香。
“大嫂……”陆从安的眼神渐渐迷醉,他接过银票的时候,手指不由得往上,似乎是想碰一碰沈姝棠柔若无骨的手。
然而沈姝棠却飞快地松开了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般,“二爷赶紧去赚钱吧,若是能让母亲满意,说不定日后二爷就是瑞安侯了。”
“好!”陆从安被她说出了满腔热血,“大嫂,没想到在这个家里,居然只有你是懂我的!你等着,等我赚了大钱,等我做了瑞安侯,一定不会亏待你!”
“亏待”二字让人浮想联翩。
沈姝棠强忍着心底翻涌着的恶心之意,微笑着点了点头。
拿到银子之后,陆从安果然不再纠结了,他立刻放下豪言壮语,而后径直出了门。
“夫人……”荷月的表情颇为心疼,“您受苦了。”
沈姝棠捂着心口,面色苍白,是啊,为了与陆从安那个人渣虚与委蛇,怎么不算受苦呢?
只是一想到陆从安的那些豪言壮语……
沈姝棠忽得笑出了声,“他还想做瑞安侯?瑞安侯的爵位到陆从瑞头上就没了,再不会往下传。”
所以在听到陆从安想做瑞安侯的时候,沈姝棠的表情才会有一瞬间的怪异。
“如此虚无缥缈的目标,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竹篮打水罢了。”沈姝棠平复了一下心情。
“只是没想到二爷他还真就盯上了夫人您的嫁妆。”荷月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如今您借口推脱了去,可要是二爷真的赚了钱,亦或者是做出什么成绩来,那岂不是……”
“不会的。”沈姝棠表情冰冷,“他没有一点翻身的机会。因为,我会将他死死地摁在泥淖里。”
闻言,荷月以后的后背一阵发凉,但是她还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