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沈姝棠的轻蔑,老夫人和姚楚楚谁都没有去检查那几辆马车里究竟装着些什么。
“你总算是能让我省点心了。”老夫人对沈姝棠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沈姝棠也笑得从容,“都是母亲教得好。只是不知道表妹要去哪个寺庙?若是离得近,以后便能时常回来看看,若我得空,也能去小住几日。”
一听这话,姚楚楚赶忙说道:“不近,在京城之外呢。去一趟还得舟车劳顿,嫂嫂还是留在侯府享清福吧。”
“好吧,那就算了。”沈姝棠佯装叹了一口气,“时辰也不早了,表妹快些上路吧。”
“呸呸呸,什么上路不上路的,晦气。”老夫人瞪了沈姝棠一眼。
沈姝棠便从善如流地改口说道:“是我嘴笨,表妹启程吧。”
反正结局都是个死,究竟是上路还是启程,又有什么区别?
姚楚楚正在兴头上,没有发觉沈姝棠的话有什么不对。
她兴致勃勃地坐上了马车,与老夫人道了别后就启程了。
眼看着几辆马车越走越远,老夫人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沈姝棠状若无意说道:“表妹要去寺庙,也不知我为她准备的东西够不够。”
老夫人瞥了她一眼,“你也算是有心,准备了几车的东西。楚楚在外头应该不会受苦了。”
“母亲说的哪里的话,楚楚是去寺庙祈福的,在寺庙里,自然受不了什么苦。”沈姝棠道。
老夫人可不会告诉她实情,便随口敷衍了一两句,而后自顾自回了侯府。
而沈姝棠也没闲着,现在姚楚楚离开了侯府,陆从安和陆晗玉尚未回府,可以说,如今老夫人身边连一个帮手都没有,是她布局的好机会。
陆从安是陆从瑞的嫡亲弟弟,也是一个只会贪图享乐的二世祖。
上辈子沈姝棠为了瑞安侯府殚精竭虑,可陆从安一直以为是她不愿意放权,却从没有想过,这瑞安侯府的烂摊子,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接下。
而且上辈子老夫人非要让她执掌中馈,也是为了栓住她,为了让她呕心沥血地挽回瑞安侯府的颓势!
陆从安那个蠢货,却以为她才是幕后黑手,因此,陆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