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上了车。

    慕容笙撇撇嘴,往里靠了靠,头扭过去,不想和她们说话。

    她又忍不住抓抓脖子,怎么感觉越来越痒了。

    慕容浅上车后,就冷冷的看着慕容笙。

    慕容笙因为落水,发髻和妆容都搞得一团糟,勉强整理过仍掩不住一身狼狈。

    她气急败坏的低吼,“你看什么!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慕容浅淡淡开口,“原来你也知道丢人,方才你下手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这么做会让整个侯府丢人?”

    “下……下什么手,我何时做过什么,你不要血口喷人!”

    慕容笙心想,不会有人知道她做的事,何况她衣裳都已经被水打得湿透,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

    她甚至想好了,如果慕容浅硬要说是她做的,她回去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说慕容浅容不下她,在外散播谣言毁她清誉。

    见她一副打死不认账的模样,慕容浅摇摇头,真是天作孽尤可救,自作孽不可活。

    “你可知长公主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想伤了侯府的声誉,影响两位妹妹的前程,你以为会轻易放过你?”

    慕容笙脸青一阵白一阵,讽刺道,“看你的面子?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们的前程关我什么事,再说了,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你不要以为长公主对你多说了两句话就可以肆意欺负我。”

    慕容雪再也忍不住了,气冲冲的开口,“你还不承认?王管事刚才都把马厮的下人带到长公主面前了,他都承认是你收买了他,提前得知大姐会骑哪匹马,你好下手!”

    慕容玉也接口,“长公主早就洞悉一切,只是她对王大管事说不要为了打老鼠而伤了玉瓶,这是我亲耳听见的。”

    慕容笙脸色苍白,“好哇,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我要回去告诉父亲,告诉祖母,你们吃里扒外,一起捏造串好口供陷害我!”

    慕容浅拉住义愤填膺的两人,上下打量慕容笙,“你以为跳下湖把衣裳上沾染的曼陀罗花粉冲掉就天衣无缝了?恐怕你并不知道,这花粉一旦沾染到皮肤上,不出半个时辰就会起红疹,瘙痒无比。你现在觉得身上痒吗?”

    慕容笙猛地心惊,她不说还好,一说她更觉得身上奇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