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明知故问,若非你暗中使坏,两位嬷嬷怎会被困?”

    “夫人这话可有证据?”慕容浅转向秦氏,神色平静如水:“若说使坏,我连院门都没踏出半步,如何布下迷阵?倒不如问问两位嬷嬷……”

    她突然逼近钱嬷嬷,惊得对方踉跄后退:“您二位让我顶着铜盆练走路,这是哪个府里的规矩?侯府里其他小姐都是这么练习的?”

    钱嬷嬷涨红了脸辩解:“那,那是为了……”

    “为了让我尽快学会?”慕容浅轻笑一声,“那背诵女诫呢?一上午就要背完整本,背不下来不许吃饭,您二位背得下来吗?”

    钱嬷嬷张了张嘴,却被慕容浅灼灼目光逼得说不出话。

    “至于迷路……”慕容浅神色浅淡,“怕是两位嬷嬷在府中待久了,反倒不认得寻常路径了吧,不如明天两位嬷嬷再来芷兰院的时候,我亲自送她们出门。”

    钱嬷嬷扑通一声跪在书房地上,颤巍巍得叩首:“侯爷开恩,老奴有眼无珠,实在没本事教导大姑娘!”

    她声音发颤,眼里满是惊恐,“那院子邪门得狠,老奴再也不敢去了!”

    说着砰砰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咚咚作响。

    赵嬷嬷也跟着瘫软在地:“侯爷,这活儿我们实在担不起,大姑娘聪慧过人,老奴这点本事,哪里教得了?”

    她偷瞄了眼秦氏,声音越发微弱:“还请侯爷另请高明吧……”

    慕容延额角直跳,看看两个嬷嬷面无人色得模样,再看看气定神闲站在一旁的慕容浅,胸中怒火无处发泄,却又无可奈何。

    他猛地甩袖,震得案上茶盏摔落一地:“都给我滚!”

    两位嬷嬷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书房。

    看着慕容浅从容离去地身影,慕容延重重跌坐在太师椅上,心底莫名涌起一股挫败感。

    晚上老夫人吩咐在花厅摆了饭。

    席间老夫人留心看慕容浅,见她细嚼慢咽,进退有度,不由得漾开笑意:“浅丫头,嬷嬷们教的规矩可都学会了?”

    话音未落,秦氏捏着帕子轻笑出声:“母亲有所不知,大姑娘本事大,生生把两位嬷嬷气走了,说是自己没资格教呢。”

    慕容浅垂眸,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