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这一段时间呢,所里事情也多,所以,下班也没个准点。所以,我便叮嘱爱国晚上不必准备我的饭,我如果饿了的话,就自己随便弄点吃吃,下个面条,卧个鸡蛋,撒点葱花,浇上香油,也是美滋滋。”
“今天阎哥过去喝酒,我就不能随随便便了,走阎哥,我们真是有时间没有聚过了,今天来他个不醉不归。”沈海锋兴奋的不得了。
“等一下,兄弟,我儿子在你家吃香的喝辣的,我去你哪里吃咸菜和炒白菜?”阎埠贵不可思议地看着沈海锋。
“不是,阎老哥,你这是啥意思?还想吃大鱼大肉啊,你想吃,也得我有才行啊。”沈海峰两手一摊说道。
“可是,爱国那里不是有现成的吗?”阎埠贵不死心的问道。
“现在,物资都那么紧张,我怎么知道他买了多少菜,有没有多做两个人的出来。对不对?阎老哥,你是老教师了,你应该知道,我们虽然帮产了孩子什么,但至少也不应该给孩子添麻烦吧。你说,是不是阎老哥。”
沈海峰语重心长地说道。
阎埠贵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了出来:“可是,我们家解成去帮忙了啊。”
“是啊,所以爱国留解成在家吃饭了啊。可是,阎老哥,你去帮忙了吗?”沈海锋又问出了刚才那个问题。
“我没去啊。”阎埠贵非常痛苦,他宁愿他去帮忙了。
“所以,阎老哥,你还纠结个啥?”沈海锋笑着说道。
“那啥,沈兄弟,我突然间想起来,我还有些没处理呢,我先去把事情处理完,再找你喝酒。就这样吧沈兄弟,我们回见吧。”阎埠贵跑的像是被狗撵了一般。
这时,李瑞芳也来到了沈海锋身边,看着狼狈逃走的阎埠贵,不由的问道:“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