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九幽王还是熟悉的。
“你……是域主？”九幽惊愕地问道。
曼荼罗带着疑惑与慎重打量聂元和清烟静，这一观察便觉二人深不可测。
难以捉摸，特别是聂元，站定之处似与天地融为一体。
“大罗天域域主曼荼罗拜见两位前辈。”曼荼罗毕恭毕敬地说道。
“曼荼罗花。”聂元嘴角泛起笑意。
“前辈明察秋毫。”曼荼罗早有准备，在天至尊面前藏匿身份毫无意义。
“给你一个选择，带领大罗天域归顺于我。”聂元漫不经心地说。
这话听来像开玩笑。
但曼荼罗不敢轻视，神情稍变，未立即回应，而是陷入沉思。
“不愿。”聂元直视曼荼罗。
“不敢。”
曼荼罗咬紧牙关，急切地说道：“我愿归顺天至尊，只求您能帮我解开身上的诅咒。”
“可以。”聂元点头，指尖轻弹。
一抹金光绽开，似涟漪般扩散，瞬间抵达曼荼罗面前。伴随着轻微的脆响，曼荼罗的身体微微颤动，体内一团漆黑的符文被金光击碎，于虚空中爆裂成尘埃。
顿觉全身舒畅无比，缠绕她数千年的诅咒终于烟消云散。
“多谢。”曼荼罗开口，却不知该如何称呼聂元。
“朕乃天庭之主，天帝。”聂元平静地说。
“天帝！”曼荼罗神情震动，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太过熟悉。当年正是上古天宫的天帝将她种在天宫内，历经万年才得以成长。
“谢天帝。”曼荼罗深深行礼，但她矮小的身形显得格格不入。
“请问，您与上古天帝有何关系？”
“无妨。”聂元淡然回应。
话音未落，大罗天域的三位皇者已然赶到。
“域主！”睡皇急忙向曼荼罗行礼，而天鹫皇与灵瞳皇虽略有迟疑，但也连忙跪下，内心却满是困惑——这个小小的女孩竟是大罗天域的域主？
“这是天帝。”曼荼罗指向聂元，“自今日起，大罗天域归顺天庭。”
三人目光微变，迅速瞥了一眼聂元，随后恭敬道：“参见天帝。”
尽管不清楚聂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