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什么？”天机子追问。
“我一直疑惑，知天机为何号称无所不知，连万族秘密都如数家珍，对大帝的深浅了如指掌，行事神秘莫测，甚至极道强者也无法追寻其踪迹。”聂元沉声说道。
天机子瞳孔微缩，带着几分惊愕注视着聂元。
“知天机每一代似乎只有一位传人。”
天机子目光锁定聂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变为好奇，道：“没错，知天机由初代祖师创立，每一代仅有一人，我正是这一代的传人。”
“那你为何如此肯定？”
万族曾试图追寻知天机的踪迹，却毫无头绪，然而外界关于他们的传闻从未间断，普遍认为人数虽少，但实力非凡，拥有独特的情报收集手段，因此才有了“知天机知晓天下隐秘”的说法。
“若想避开万族追查，人数必不多，但若要广布情报，定有特殊手段，要么是神通，要么是法宝。”聂元平静地说。
“需要我继续解释吗？”
天机子摇头：“不必了。”
他盯着聂元：“你真的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
聂元挑眉，不以为意。
“你可知千万年前神战的起因？”天机子问。
“鬼族。”聂元回答。
“不对。”天机子摇头，“是人族。”
聂元愣住，人族引发神战？
莫非不是鬼族入侵人族，而是人族主动侵入鬼族？
“人族都是恶魔。”
“人族带来了恶魔。”
“人族皆该死。”
聂元脑海中迅速掠过三仙岛上鬼族说过的话。
在三仙岛期间，他读取过不少鬼族的记忆，但信息有限。
彼时，鬼族虽寿命绵长，却非真长生，大圣寿元上限为百万年，圣人最长不过三十万年，历经千万年的繁衍，有关神战的真相早已被历史掩埋。
即便圣人记忆有限，大圣或许了解更多，但聂元目前无法触及大圣的记忆。
故而对神战仍知之甚少。
“具体原因，还需你自己探究，我能告诉你的就是，人族与鬼族远非表面那般简单。”天机子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