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尽可能平静道：“五千万，真的多吗？以你的能力，再有我给你的资源，五千万就是个p！”
文染眸子闪了闪。
她知道姜芜气坏了，不然不会爆粗口。
“这笔钱对我和奶奶、很重要。我不想在接受你的帮助了，我只想拿了钱，带着奶奶换个地方生活。”
“文染，告诉我，你的苦衷。”姜芜握住她的手臂。
文染的身体一僵。
苦衷？
“不，我没有苦衷，我就是想要钱！之前报警，把事情闹大，再到舆论偏向我，全都是我想要更多！”
“文染？”
“一开始薛家只想给五百万了事，但现在事情闹大了，他们要保住薛藏金，还有其他几个从犯，就不得开高价。”
文染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一字一句，“我就是想要那么多钱，五千万，我和奶奶会生活得很好，我后半辈子也可以不用再奋斗了。”
“所以你一开始就是利用我？”姜芜颤抖着声音，她不敢相信，自己一心资助的女孩，不坚强不乐观，而是个虚伪贪财的人。
她不惜把自己的名声弄臭，不是要让坏人受惩罚，而是要拿到更多的钱。
那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算什么？
“文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姜芜紧紧抓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是不是有人逼你撤诉？薛家，还是其他人？”
文染低下头：“没有。”
“看着我的眼睛说！”姜芜吼道。
文染深吸口气，鼓起勇气看向她：“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但我、不值得！”
她挣开姜芜的手，转身进了病房。
姜芜跟个傻子一样，在走廊里笑了起来。
方律师觉得不太对劲，偷摸给徐晋发了消息。
他从某种角度，是贺远洲的律师。
这次帮文染，也是得了贺远洲的暗示。
姜芜擦去眼角的泪，哽咽地打开微信，给文染发了最后一个消息：
【既然你选择了，我也无可奈何。祝你，永不后悔！】
发完消息后，她拉黑了文染。
从今以后，她不会再圣母心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