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收拾了复杂的心思,进入厨房准备晚饭。
没多久。
张侗回到了牛角村,路过村口的供销社小卖部后,将米糊糊的钱交给了老张。
“张叔,不好意思啊,这钱欠了你几天了。”
老张看着手里的钱,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知道张侗什么德行,平日里兜比脸还干净,所以他压根不指望张侗能还上钱。
“张老四,你这是打牌赢了?”
老张试探问了一句。
“不,我已经不打牌了。”
张侗赶紧摇头。
他也不解释原因,说完便转头就走。
老张看着张侗离开的背影,啧啧摇头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张叔,嘀咕什么呢?快,给我拿瓶二锅头来!”
这时,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
老张顿时垮下一张脸,对来人训斥道:“陈溜子,又是你!你钱都没有,还想喝酒?滚一边喝马尿去!”
陈溜子和张侗一样,都是村里游手好闲的那波年轻人。
而且陈溜子还是张侗的牌友,两人臭味相投,经常输光了就来找老张赊账买酒喝。
“张叔,您这话就说得见外了。我是没钱,你可以把账记张老四身上啊,他有钱了会还的。”
陈溜子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
老张皱眉道:“滚开,张老四人家都戒酒了,你他娘的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什么,张老四戒酒?”
陈溜子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尖着嗓子嚷道:“他就不可能戒酒,指定是喝多了吹牛呢!”
“你不信算逑了!”
老张懒得搭理陈溜子,转身就要离开柜台。
“张叔,您别急着走啊,张老四绝不可能戒酒,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滚!”
老张头也不回地呵斥了一声。
天色暗了。
家家户户都开始烧锅做饭,牛角村笼罩在一片炊烟袅袅间。
张侗回到家门口,先看了眼厨房,见燃起了炊烟,知道妻子正在做饭。
趁着妻子没有发现,他把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