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童蹲在巷口玩拍手游戏,童谣清脆却莫名发冷:
“金咕噜棒,银咕噜棒,爷爷画月奶奶赏~”
“左三圈,右三圈,脚尖点地云里转~”
他们每唱一句便整齐站起,踮脚旋转三圈。裙摆扬起时,腰间的靛蓝香囊泛起荧光,与天际蝠翼的呼吸同频。
月漓的幻心髓微微发烫,金芒扫过茶摊老板的布衣。他后颈隐约浮现蛛网般的靛色纹路,随着斟茶动作明暗闪烁,仿佛皮下藏着会呼吸的星河。
“不是沉睡,是被篡改了认知。”温可夏剑柄的银穗无风自动,指向卖花娘竹篮——那些蔫败的芍药竟在自行更换花瓣,新绽的花蕊里蜷缩着米粒大的萤虫。
许莳安拾起一片落叶把脉,叶脉中流淌着靛色汁液:“整座城变成活体阵盘了,这些人在用精气喂养”他忽然噤声,因为玄溟正盯着糖人碎片出神——那些靛蓝糖浆正缓缓聚成缩小版蝠翼图案。
药铺掌柜对着空药柜抓取空气,指尖翻飞如采药:“当归三钱,陈皮五两~”
酒楼小二踩着虚空阶梯攀爬,抹布擦拭着根本不存在的梁上灰;
更夫在艳阳下敲响哑锣,每声闷响都让屋檐的晨露凝结成靛珠
玄溟突然按住心口,腕间浮现淡淡的银纹:“许医师,我听到风里有织布声”
温可夏霜魄剑映出奇幻画面——那些连接百姓的靛色光丝末端,星光蝠翼的脉络竟如织机经纬,将整座城的故事纺成匹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