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我不管你如今是如何想的,但你现在必须放了九官,那可是大牢,她还被你伤了身子,你怎么忍心。”
神司砚不见半分怜惜,“是她咎由自取,若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往后还会伤语和。母妃,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与她本就没什么。”
皇贵妃一怒之下打在他脸上,“母妃?!为了一个外人,你居然打儿臣?”
“我打你都是轻的!你看看现在说的这些话,做的这些事,背信弃义,毫无担当!你是撞了什么邪!
你知不知道现在那些个言官怎么说你的?说你不堪大用,只会感情用事,丢了皇家颜面,给你父皇抹黑,根本就不配当镇国亲王!”
神司砚腥红了眼,“管他们作甚!那些人知道什么!说到底,这是我个人的事,与他们何干?我又不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不可饶恕的错。
母妃,儿臣不想再解释,我自有决断。您也莫在干涉我。”
“好啊,你如今对我就是这般态度,神司砚,你可别后悔。”
说完这句,皇贵妃就被气走了。
神司砚与韩语和还有闵莺莺的事情在上京城闹的沸沸扬扬。
特别是神司砚真的跟桓武帝请旨解除他与公孙九官的赐婚,更是让人震惊。
桓武帝没有同意,神司砚日日请旨。
别人都说,他对那两姐妹才是认真的。
县主府几日来都是沉闷又压抑,刘嬷嬷躲在偏房哭了一夜又一夜,看着躺在床上的柳慈和跟刘素兰,头发全白了。
绿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只能多做点,多操心一点,不要再让嬷嬷难过。
为今之计,是要将小姐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