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揭露。
他现在想想,今晚的弘王太过淡定,淡定的好像他是个局外人。原来他早已知道了一切。
神司砚,最毒的就是你!
公孙谦在心里恶骂着他,眼神都变得恶毒!
太医进殿,月妃还想拦着,被桓武帝一声大喝吓得后退。
太医把脉之后,脸露骇色,眼神都开始慌乱。
桓武帝知事情不妙,摆手示意让他不要开口,随后让楼公公领着他到了一旁的偏殿。
只有他们三个人,问道:“说,安王这是怎么了?得了什么病?”
桓武帝当真以为他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才会这样,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太医跪在地上,颤抖的声音回着:“回皇上,安王得的是疯病。且、且”
太医再不敢说,低着头身子更回抖的厉害。
“且什么?说!”
“安王这是遗传的疯病!”
说完,太医直接跪伏在地上。
“放肆!何来遗传?朕吗?还是月妃?”
遗传,可不就是父母身上的吗?桓武帝自小就聪明,月妃家世也显赫,怎么可能得这种病。
“再说,安王从小的身体都有太医跟护,以前从未听说有疯病,怎么突然就有了?还遗传,朕看你是医术不精,胡言乱语!”
“皇上息怒,微臣不敢隐瞒,可安王的脉象确属遗传的疯病。不过,微臣倒有一事觉得奇怪。”
“你最好能说清楚,否则朕立马砍了你的脑袋!”
“皇上,微臣之前替安王把过数次脉,对于安王的脉象和身体不说能分毫不差,但也差不了太多。
可刚才微臣给安王把脉时,却发现脉象与之前完全不同。
可以说根本不属于同一个人,这现象实属奇怪,可能是微臣见识浅薄没遇到过,微臣请皇上让院正过来再探一次。”
这位马太医的医术在太医院已是翘楚,只在院正之下,刚才叫的急,院正恰好不在,就让他过来了。
听着马太医这些无稽之谈,桓武帝本要治他的罪,但心里的疑惑却越发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