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间满是悲愤与无奈。
写完后,颇为满意,看了看没问题,将它塞进衣里。
随后,就去找了那几人。
很快,公孙九官在安王府受辱,弘王怒火滔天砍了宋夫人手的事情传的上京城各个角落。
有些人对公孙九官羡慕至极,“想不到弘王如此在意她,竟为了她不惜得罪朝中重臣。”
“我要是她,就算现在去死我都愿意。”
而有些人则认为公孙九官红颜祸水,撺使弘王犯错,成为为众矢之的,害了弘王,并没有好处。
众说各词,街巷之间全是他们俩的谈资。
而他们这两个局中人,此刻已回到了弘王府。
卞大夫已经帮她重新看过伤,并无大碍,只是流了许多血,补一补就回来了。
“王爷,今日谢谢您。还有当时多有冒犯,请王爷责罚。”
她已经做好受罚的准备。
神司砚不禁失笑,“无妨,你又不是第一次。”
并无怪罪。
公孙九官扯了扯嘴角,她承认,今日她故技重施就是因为上次神司砚并没有对她做什么,所以胆子就变大了。
可他再次放过了自己,连句重话都没有。她不禁去想,神司砚是不是真的很在乎自己?
在他心里,自己是不是与别人不同?
这么想着,再看神司砚时,只觉得他的眼里都是自己他上次说,要封自己为县主,然后重新明媒正娶她,是认真的吗?
不不不,他曾对皇贵妃说过,他并不心意自己。
如今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缓兵之计罢了,等到他事情完成,再一封和离书,从此天涯两路,各不相识。
她不能自作多情,让人看了笑话,也怕自己陷进去。这只是一场交易,她要谨记于心。
“怎么了?”神司砚任她看着自己,可见她又摇着头,眼里又开始躲着他,直觉她一定想了他不好的事情。
公孙九官躲过他的眼睛,自己扯了扯被子,“我有些累,想休息了。”说着,往床里面靠了靠,故意远离他。
果然,她这又是要与自己疏离,“怎么,利用完了,不需要了?我就得识相的靠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