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倒是一个不错的借口。
他还安排了高手躲在暗处,一般人都进不去。
“好。”
到了静园门口,公孙九官飞速的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冲进了院子。
“公孙小姐今日走这么快?”
千路嘀咕着,没看到马车里面他家主子难以压制的笑意。
神司砚:胆子也不大呀!
神司砚走后,去看了令篱,他正趴在床上哎哎呀呀的。
他查不出下毒之人,皇上就打了他板子,虽明面上是做给别人看,但也不能太假,是以,皇上命人下了重手,估计那地方是开了花了。
也只是挨板子,并无其他,还传了太医给他精心调养,由此可见,皇上对令篱是很看重!
“声音喊的这么洪亮,本王瞧着伤的不重。看来用不上卞大夫的金疮药了。”神司砚作势就要收起来。
令篱顾不得疼,蹿着身子就抢了过去,怕挨骂又赶紧解释,“王爷如此体恤属下,属下若不收,就是不识抬举了,嘿嘿。”
他宝贝似的将金疮药藏到身子下面压着,这可是卞大夫亲自调配的药,比太医院那帮人可强不少。
以前他还在军营时,只要卞大夫出手,不出两日,管它什么伤,定是能好的。
“给你两日时间养好,两日后你必须下床当值。”
语气既冷又强,俨然就是下命令。
令篱:两日?他可是重伤呀,而且,这是他能决定的吗?
他委屈至极,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寻个由头休息几日,也要被夺走了。
不过,这话听上去,以自己对弘王的了解,一定是有什么急事,且王爷有了安排。
比起自己,他更愿意为王爷做事。
若没有弘王的,就没有如今的他。
“王爷,是有要事安排属下吗?属下现在就可以。”说着,便要起身,可却疼的龇牙咧嘴,嘶嘶作响。
神司砚划过一道寒凉,吓得令篱赶紧又趴下。
“当然有事情,不然卞大夫为何要连夜做这金疮药?”
这几日他查到一些事情,可对方严密谨慎,有些东西需要他这禁军头领才能办到。
能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