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刘嬷嬷小心翼翼的将一块糕点递给柳慈和，又递了一块给公孙九官，“这是玫瑰酥榵糕，天海楼的招牌之一，可好吃了，快尝尝。”
她以前偶尔吃过一次，就是宋氏吃剩下的，赏给了她一口。
今日路过，她看到排的长队，便想着怎么样都得让她的小姐也吃上一口。
天海楼？上次神司砚好像就是要带她去这的，早知道她就去了，哎，真是亏了！
她拿了两块给刘嬷嬷跟素兰，“一起吃。”
公孙九官轻轻咬上一口，入口绵密，软糯清香，里面还有一层流沙，一不小心差点流到地上。
咽入腹中，一丝醇厚的香气萦绕于唇齿之间，仿佛是时光沉淀下的陈酿，越品越有韵味，令人回味无穷。
“果然招牌就是好吃。”刘嬷嬷又递了一块，她是还没有解馋，不好意思的又一块入腹。
可刘嬷嬷她们怎样都不吃了，说什么一块就腻了，她知道，就是为了留给她吃。
“这些给绿秀留着。”
公孙九官直接打包好，刘嬷嬷不好推辞。
柳慈和坐了一会腰背就疼，这是长期鞭打留下的症状，很难再好。
“娘，我扶您坐床上躺回。”
柳慈和坐在床头边，公孙九官在她腰下垫了一个软枕。
“以后你们别叫我姨娘了，我不喜欢。”
眼神中带着暗伤，被欺凌的这些年，他从未将她当成正常的人，不是她咬牙坚持，早就被他们弄死了！
所以，她与公孙府没有关系，与公孙谦更是毫不相干。
“好。”刘嬷嬷明白，不叫更好，叫了平白增添难过。
可是……
“那我们该叫什么好呢？”
柳慈和淡淡笑着，“随便，叫我名字就行。”
她不在乎这些东西，况且，她现在飘摇在外，早已不是什么县令小姐，没那么礼节。
“这怎么行，乱了尊卑，我可是要受罚的。”
刘嬷嬷如何都不会肯。
公孙九官想了想，眼睛悠地一闪，“那就叫柳大当家吧，我们都是女子，这个称呼听上去硬气十足，不知晓的人定是认为家里有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