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至少通关了二十场游戏的、真正意义上的老玩家,她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从这一点不寻常里,她嗅到了规则的味道。
规则是游戏里最无解的命题,一旦荒诞起来,无人能敌。
这么想着,涪晗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又回头看了樊雪莹一眼,正对上对方茫然看过来的视线,女孩漆黑的瞳孔大而圆,看起来单纯极了。
看上去……对方应该是那种被宠着长大的孩子吧,还会医术治疗,这在这种环境里……很吃香,却也危险,希望她的队员能保护好她吧。
“……?”
樊雪莹歪头,她总感觉这个姐姐刚刚看她的目光怪怪的,是脑补了什么吗?怎么感觉还……带了一点说不出来的,羡慕?
啊?
女孩茫然的眨眼,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羡慕的地方吗?
她揉搓着手背上的血迹,百思不得其解,但在数秒内想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姐姐羡慕自己=这个姐姐需要自己的帮助。
这么想着,她又高兴了起来。
甬道越来越窄,已经足以周围伸出的残肢断臂够到玩家的身体,伤害不高,但若是放任他们撕挠自己的身体,绝对会留下一道道伤痕,严重点皮肉分离不成问题。
而在这种情况下,最不能的就是受伤,裴邙的前车之鉴就摆在他们眼前,血流不止的伤口只会是通向死亡的捷径。
没人会冒这种险。
所以一众玩家中大多都有些狼狈的防备着不断从四周冒出的各种骨茬,避免被抓伤刺伤。
鸡飞狗跳间,没人注意到这些四处乱挠的有意避开了鱼茗和木杳的位置。
鱼茗脸色有点苍白,沾着泥的手从后伸出环绕过木杳细弱的脖子,捂住了她的嘴,这孩子又在哭了,如果不按着点,容易哭断气。
在心里叹着气,她随手抖了抖缠在左手上的铁绳,眼神复杂。
是的,她也从中抽出了右手。
这铁绳,说不重要那是假的,但要说重要,却也没那么重要。
它只浅浅的起了三重作用,其一、皮肉之苦,让玩家逐渐适应这个副本游戏里的模式;其二、串联捆绑,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