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当时的情形,把年纪小的孩子往后按是很合理的行为,那条铁绳明显越往后温度就越低。
是的,除了第一个被铁绳困住的鱼茗,樊雪莹和木杳都被有意往后推了几步。
当时在狭小空间里周转有些困难,所以原本和鱼茗站在一起的木杳排在了裴邙身后,并没有后到哪里去。
女孩一直低着头,脸上带着眼泪,通红的铁绳没在她身上留下伤痕,但她一直在哭。
无声的掉着眼泪,偶尔吸一下鼻子,才让人意识到她的状态。
符霭有些犹豫的伸着双手,在木杳肩上轻轻拍了拍,效果却并不好,那孩子还在哭,对她的安慰无动于衷。
陈渊凑在符霭肩头,悄咪咪的往前看去,被极长极长的铁索桥吓白了脸色。
樊雪莹默不作声的跟在后头,她身后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方一步一步迈的很不情愿,铁绳绷的很紧。
约莫十分钟后,玩家们全部站在了桥面上。
咔嚓咔嚓的碎裂声一直在响起,但如果仔细看去,就能发现脚底的木板上其实并没有裂纹。
许随低头看了一眼,得出这样的结论。
当所有玩家都上了铁索桥后,视线似乎一下子清晰了起来。
这桥远比他们之前看到的宽,有些木板断裂残缺,却也不至于完全不能走,充满火焰的地坑似乎也被遮蔽在了这片空间之下,看不分明了。
裴邙琢磨着系统留下的任务,抬头朝远处看去,一眼看到约莫百米处似乎有一道红色的标…牌?
那是路标吗?
裴邙眯着眼睛仔细的盯了两秒,放弃了观察。
不是他的视力不行,那东西好像本来就看不清。
那到底是什么?
狱卒鬼保持着那副别扭的姿势,还在朝前走,脏兮兮的颈椎骨扭曲的幅度已经超过了一百八十度,看上去有些骇人。
渐渐的,柚玉发现身前的女孩似乎愈发不对劲了,她颤抖的厉害,血水混着泥水滴滴答答的从裙角落到桥面上。
一股浓郁的腐烂气息从她身上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