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儒雅之气。”
紫炎淡淡扫视任九幽,一个飞刀眼甩过去,示意他闭嘴。
季九渔还是有些担忧:“师傅,万一被婉玉识破,咱们该如何是好?”
紫炎目光冷淡,眼中透着一股不屑,仿佛在看一只蝼蚁:“事到如今也只能冒险一试,实在不行本座便一举收了她这厉鬼,不过是区区执念所化,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
季九渔赶忙求情道:“师傅,婉玉姑娘着实可怜,她生前遭遇诸多不幸,才会有如此深重的执念。还请师傅能多给她一些机会,万不可轻易出手收服啊。”
紫炎眉头紧皱,不满地说道:“你这丫头,就是心善。这厉鬼执念难消,若不加以收服,日后必成大患。”
季九渔急切地说道:“师傅,我知道您法力高强,定有办法化解婉玉姑娘的执念,而非强行收服。若能让她放下过往,得以安息,也是一件大功德啊。”
紫炎冷哼一声:“哼,就你会说。罢了罢了,本座先依你所言,尝试化解她的执念,但若她冥顽不灵,就休怪本座无情了。”
季九渔面露喜色:“多谢师傅,我相信婉玉姑娘会感受到师傅的好意,放下执念的。”
紫炎一挥法袍便幻化成那谢玉郎的模样,只见他原本戴着面具也不见了,此刻多了几分儒雅之气,原本犀利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而深邃。他那挺拔的身姿被一袭月白色的长衫包裹,长衫上绣着的云纹若隐若现,腰间束着的玉带更显其身姿修长。
他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袖,对着一旁的任九幽和季九渔说道:“你们且看看,我这般模样可有几分那谢玉郎的神韵?”
任九幽瞪大了眼睛,绕着紫炎转了一圈,嘴里喃喃道:“师傅,您这模样乍一看倒是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这谢玉郎乃是状元之才,举手投足间定是透着浓浓的书卷气。”
季九渔也附和道:“是啊师傅,您这步伐太过凌厉,谢玉郎应是步履轻盈,从容不迫的。”
紫炎皱了皱眉,重新调整了自己的姿态,又缓声道:“如此可还行?”
任九幽和季九渔对视一眼,齐齐点头:“师傅,这回倒是有九分像了。”
紫炎轻哼一声:“那是自然,以我的法力,区区幻化之术还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