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骗不了我!”
法正只微微一笑,道。
“刚才在殿上,子乔兄言语之中,明显有偏帮张绣之意,虽能瞒过王累等人,却是瞒不过我也!”
张松叹了口气,知道再隐瞒也没用,但却也不再提这事,反而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孝直觉得刘璋如何?”
法正眉头一皱。
张松身为臣子,却直呼其主之名,就已经表明了其态度。
不过,法正也就是那么一皱,很快就舒展开来,朗声道。
“今主暗弱!”
张松点头,随后剖心言道。
“今日之事,刘璋之行为,孝直尽收眼底,自知刘璋非明主也!”
“只可惜我等空有满腹才华,却不得明主辅佐,生而为何?”
法正闻言,心有戚戚然。
他何尝不是如此。
要不然,他也不会和张松成为可论此等大事的好友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自然惺惺相惜!
接着,法正终于是问出了正题。
“那子乔兄,是属意张绣?”
“非也!”张松却是摇头。。
“那……?”法正有些不懂了,既然不属于张绣,为什么偏帮张绣。
张松解释道。
“张绣此人,原为西凉将领,后随其叔父到南阳,与刘表交战,其叔父身死,张绣于是与刘表谈和,屯兵宛城。”
说到这,张松顿了一顿,才继续道。
“张绣屯兵宛城之后,数年未有动静,然而就在最近,却频频做出震惊天下之大事,其中变化,委实太过巨大!”
“所以,我有意张绣,却也有所疑虑。”
法正明白了。
张松这是把张绣当做备胎,但暂时还没有要投张绣,把张绣扶正的意思,但却也不妨碍张松先将张绣圈到自己的池塘里,先养养看。
若是张绣真有雄主之姿,那么再从池子里捞出来也不迟。
当然,法正觉得,张松迟疑的原因,除了这一点外,还有一点,估计是因为张绣的身份问题。
法正想明白之后,道。
“不若我去见一见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