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什么意思？”伽蓝夜阑秀眉微皱，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林小术看了眼旁边更加茫然的王玥，决定将从进入残梦到现在的所有事都讲一讲。
大致讲了事情的经过后，林小术着重讲了杜帆在残梦里的事情。
伽蓝夜阑和王玥一边听，脸色一边在慢慢的变得煞白。
“你的意思是……杜帆牺牲了？”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王玥表现得非常拒绝，根本不想相信林小术的话语，可一旁伽蓝夜阑就要聪明多了，她知道林小术没必要骗她们，而且……
杜帆的眼镜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着那静静放置的黑色镜框，伽蓝夜阑顿时大脑嗡的一声，陷入一片空白。
“他说他在眼镜上留了东西，你应该知道怎么能看到。”
伽蓝夜阑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神情，“这个杜帆，到死还是这么幼稚……”
几乎是一瞬间，伽蓝夜阑眼眶泛红，滴落几滴眼泪。
这几滴眼泪不偏不倚正好滴到眼镜上面，随后伽蓝夜阑将眼镜戴到鼻梁上。
林小术很快就看到，一个杜帆的虚影出现在眼镜上，对着伽蓝夜阑正无声说着什么，而伽蓝夜阑显然能听到杜帆的声音，静静的听着。
见伽蓝夜阑专心致志听着杜帆留下的话语，林小术叹了口气，来到王玥身旁，拍了拍后者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一次，王玥再也没了心情打趣林小术，反而是一个猛子扎进林小术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撕心裂肺的程度令林小术很难不动容。
就这样过了良久，王玥的嗓子哭哑了，伽蓝夜阑也摘下了杜帆的眼镜。
两行清泪划过伽蓝夜阑的脸庞，她默默的擦去泪水，将所有悲伤尽藏于心底。
“他跟你说了什么……介意说说么？”林小术斟酌着试探开口。
“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坦言他自己的心意，还有做这些事情不后悔之类的鬼话。”伽蓝夜阑面无表情的说道。
“但其实，不用他表明，你早就知道他对你的感情了吗？”林小术又问道。
“嗯。”伽蓝夜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他很聪明，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