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赚了多少钱吗?你一定猜不到,五个多亿呢。”
说着伸出五个手指,递到江一珉眼前给他看,手掌晃了晃,顺着锁骨攀上了后颈。
“好像做梦一样,你是大功臣,我要奖励你。”
胳膊用力压迫江一珉前倾,酒气环绕钻进鼻息也刺激大脑,荷尔蒙随之上升。
江一珉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问:“不知道左总想怎么奖励我?”
“肉偿如何?”轻佻的话语配上绯红眸间一抹笑,勾人的妖精具象化。
谁能忍谁是龟!
双唇碰撞,霸道的力道顶开牙关,酒味扩散,呼吸逐渐不稳。
不安分的手从衣角探入,抚上腰又到后背,手顺着裤子往下……
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响起,江一珉皱了皱眉,唇离开,惹的左序一阵不满。
“乖,马上来。”江一珉开门接了醒酒药,道了声谢,门就关上了。
程靖远站在门口愣了两秒,看来明天左先生要请假了。
月上枝头,清风吹动窗帘露出床上交叠身影,缠缠绵绵无休止,一切预示着程靖远猜对了。
“嘶——狗男人”左序醒来一动身就先蹙眉,“我的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
“因为……昨晚某人用嗓过度。”江一珉端着一碗粥进门,身上散发着餍足气息。
左序眯起眼,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为什么他起身都乏力,这个人却神采奕奕!
不是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
“生气了?”江一珉坐在床边,舀了一勺粥递到左序唇边,“累了一晚,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