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厂长,不用客气,没外人大家都坐。”
交握的手没有放开,一直到两人都落了座。
赵宜年笑着憨厚又真诚,介绍起了厂里的技术人员管理人员。
菜上了桌,赵宜年率先举杯:“感谢左总信任,这个单子我们一定给您做的漂漂亮亮的。”
左序跟着举杯碰了下说:“那就拜托各位了。”
清凉冰爽的啤酒下肚,身体的热气被驱赶,包间内的氛围反而更热切了。
你来我往的聊天敬酒,一圈就是十杯。
左序手握拳挡在唇边打了个嗝,摆手拒绝:“可不能喝了,已经多了,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拜托大家赶赶工,尽快出一批货。”
赵宜年喝的脸通红,拍着胸脯打包票:“这您放心,只要资料一到位,我马上安排人出样品,就这事儿还劳烦特意请客,左总太客气了。”
说着不喝了不喝了,一来二去聊天间,就又喝了几杯。
“赵厂长慢走啊。”
“左总,咱出样品的时候见。”
“好。”
左序点头,开了车门爬上后座,拽了个抱枕躺下说:“到了叫我。”
李锐立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把空调调高了几度,发动汽车返回满里湖畔。
“你真的是一身香水味,熏得人头疼。”
左序靠在李锐立怀里,皱皱鼻子,嫌弃的别开了头。
李锐立用力托着左序,反驳道:“是你自己喝的头疼。”
“就是你身上的香水味!熏人!”
“行行行,香水味熏人。”
李锐立无奈顺从,他跟个酒鬼争什么呀,摸了摸左序口袋,拿了钥匙开门。
贴上床,左序嘟囔了几句听不清的话,就不动了。
“真重啊你,”李锐立倒了杯水,扶起左序,“喝点水和醒酒药。”
左序迷迷糊糊睁眼,躲开喂到唇边的水:“不喝!”
“不喝明天头疼。”李锐立再次把杯子往左序唇边递。
“谁!谁在我脑袋里?”左序忽然捂着头嘟囔,“哦,江一珉,金主大人,我忘记了。”
无奈将被挥开的杯子放下,李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