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了车内空调，外衣扔在副驾驶，衬衫开了几个扣子。
「告诉他，熬过去，我请他吃火锅。」
「左序……」
江一珉声音在颤，喃喃喊了一声却是没了下文。
这个时候，隔着时空的人成了心安源头，江一珉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想喊喊他，知道绝望的末世以外还有个人在呢。
左序察觉江一珉声音里的情绪，开口鼓励他：「之前没我你都活下来了，现在有我了，江一珉。」
江一珉听着他的声音，眸子微垂，默默开始吸收晶核。
左序倚在座椅上：「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我一直给江一珉讲故事，讲的什么呀，江一珉一直哭着说，从前有座山……」
江一珉闭着眼睛，这是什么鬼故事？
轻柔的声音就像安心剂，平复这江一珉心里的不安、焦躁和胆怯。
故事念叨了几圈，左序虽然没用嘴讲，但也觉得口干舌燥，咕咚咕咚喝了瓶水：哄孩子睡觉都没这么费劲，你该我叫我爸爸，儿子哎。
江一珉：「……」
你是不是忘了意识没离开空间，我能听到。
心底泛起的柔情被打破，江一珉睁眼，检查洪起的状况，弯腰背上他和宁如冰一起向城外奔去。
跨时空经历一场急救行动，左序心里不知为什么酸酸的，抚了抚方向盘，伸手触摸落进车里的阳光。
“都是为了活，热烈而精彩的活。”
左序长叹一口气，一脚油门驶离停车区，直接拐弯回家了，路上给周凉打了电话询问情况。
“律师已经找好了，在跟于献约时间，我可以，你放心。”
左序轻笑：“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也不是小孩子。”
“这不是怕你担心你未来的艺人？保证能让你少花一分绝不让你多付一厘。”
左序嗯了一声：“那你忙着，我明天接了我弟回家两天，等回来就忙了估计挺长时间回不去的，先说一声。”
“行，你回呗，给叔叔阿姨带好。”
“嗯，注意安全。”
“明白。”
周凉挂断电话，脸上笑容收敛，他也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