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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早上被于献打的一顿，再看一脸淡漠事不关己的左序，心里那股火烧的旺盛，但他用理智紧压着，左序是个好用的，骂走了以后乱七八糟的事情全得自己干。
许康良脸上挤出个笑容：“我知道你跟周凉关系好，关系好不是更应该为他考虑？他们那个团解散后，除了他周凉，其他人都干的挺好，为什么周凉拿不到好的资源？”
左序静静看着许康良表演，手在口袋里摩挲那块金块。
“你也知道，经纪人不好干，粉丝骂公司骂艺人也骂，骂声能化形的话，我现在就是臭鸡蛋成精，烂菜叶子挂满身，行走的绿毛怪。”
“不就是委身求个饶，娱乐圈哪个干干净净？他清高什么呀？只要低个头把于总伺候好了，大把大把的资源不就来了？到时候你和我，不都跟着沾光？这点事儿你都想不明白呢。”
许康良掐着腰唾沫横飞了半天，对上左序那平静如水的样子，话拐了个弯：
“我要是有地，绝逼回家种地，不伺候了，谁骂我，我拿锄头怼死谁，真他娘的……你挨骂比我多，有啥气不顺的，跟哥说。”
左序推了推眼镜幽幽道：“许哥也知道我挨骂多，那你在我面前抡什么刀耍什么剑？”
“……”许康良撑着桌子，倾身向前，眼睛恶狠狠盯着左序，“左序，你别得寸进尺，不是于总也可以是别人，他总得选一个，你……该劝劝他。”
左序看着他自以为很有压迫感的姿势，其实就像是蛤蟆蹬腿，没看头。
他面无表情蹬了下桌子腿，带轮的椅子后移半分：“劝他选个肚子不太大、脑袋不太秃的卖力一晚上？你别以为我名字里无良就能干无良的事儿，别两面三刀两不得罪，你去劝呀，康良。”
“……”许康良噎住，莫名其妙感觉到了冒犯。
左序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桌上。
他用手拍了下：“我家有地，我去种，收成那天一定送你一车生菜叶，不烂不要钱！”
“……你！”许康良指着左序，手指颤抖。
左序一脚把椅子踢回原位：“不用送了，绿毛怪。”
“操，”许康良暴怒，“左序，我看你就是被周凉勾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