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她的尸体抬回秦家去,再给她准备上好的棺木,再热热闹闹地大办一场丧仪。
反正她一个二嫁女,嫁到祁家也没生下一儿半女,是没资格葬进我们祁家祖坟的,如果她留在这里,我们只会把她埋在荒山上。
你们把她抬回去了,刚好把她埋进你们秦家的祖坟,也不至于死后成为孤魂野鬼!”
秦老头一脸的悲伤:“一个外嫁女,户籍都迁出来了,哪里还有死后葬回娘家祖坟的道理。
算了算了,这都是她自己的命,她的一切身后事,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老婆子,老大老二,我们回去吧,这顿丧席,我们不吃也罢了!”
秦老头一阵唉声叹气,拉着自己的婆娘往外走,秦老头不舍地看了眼“棺材”里的女儿,虽然不情愿,但是,夫为妻纲。
老头子和儿子们都对她说着那样的话了,她若是再执着于为女儿讨公道,而害苦了家里的子子孙孙,那也是得不偿失了。
死的人已经死了,她总要为活着的人考虑。
谁叫他们家世不如祁家,不是个强势的娘家,不能给女儿撑腰。
两个老人互相搀扶着,步履缓慢地走出了灵堂。
而他们身后也跟着一串的秦家人。
秦寡妇母子三人,也在一阵犹犹豫豫中,离开了老祁家。
实在是,没有娘家人在这里,清溪村的人,都对他们母子三人指指点点,没一个给好脸色,他们也待不下去。
若非是实在舍不得不见祁老太最后一面,他们今天压根不想出门看别人脸色。
祁富贵终于感觉到,灵堂忽然安静了下来。
他抬头,发现秦家人竟然都不在了,很是惊讶。
他忽然想起来,刚才好像听到他们说他娘的死不正常?
这么想着,他连忙站了起来,想要亲自去看一眼祁老太的尸体。
却被祁老头一声喝住。
“好了,你个不孝子,到你闺女和儿子那边跪着去,瞧瞧你这阵子做的荒唐事,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要闹哪样,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祁富贵看到祁老头对他表现出来的不耐烦,早就习惯了,并没有因此感到丝毫的伤心和不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