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如今唯有让那女孩苏醒,其他法子都不管用。”
他的话语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有千斤重。
殷棱急得直搓手:“爷爷,您真瞧不出那女孩的病因?莫不是伤心过度所致?”
他已经想尽办法,找遍名医,甚至把远在抚阳国的秦雪都请了过来,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面对大陆最强者也束手无策的局面,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
他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双手在袖中紧紧握拳,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殷承缓缓摇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
殷棱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眼如石像般一动不动的徐崇,最终和爷爷一起离开了房间。
关门的瞬间,月光被隔绝在外,屋内陷入更深的黑暗。
走廊里,殷棱还能听到自己沉重的脚步声,与心中的叹息声交织在一起。
“小雨,你定会醒来,一定会……”徐崇咬着下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在寂静的房间里,这句带着哭腔的呢喃显得格外凄凉。
他俯下身,将脸轻轻贴在小雨的手上,感受着那一丝微弱的温度,仿佛这是他此刻唯一的救赎。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落下,滴在小雨的手背上,又很快被锦被吸收。
第二天清晨,乱华宫的朱漆大门外,马蹄声由远及近,惊起树梢几只寒鸦。
易思落身着明黄宫装,骑在雪白骏马上,身后跟着两名全副武装的侍卫。
她扬了扬下巴,眼神里满是不满:“徐崇到底在搞什么?不是说已经渡过战劫了吗?怎么还躲着不见人?”
她的声音尖锐而傲慢,在空旷的宫门外回荡。
殷棱打着哈欠拉开门,看到来人后无奈地耸耸肩:“公主殿下,您又来啦?”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经过一夜的折腾,他早已身心俱疲。
“什么叫又来?是你们让我来给答复的!”易思落气得柳眉倒竖,发间的玉簪跟着晃动,“徐崇这家伙言而无信,真可耻!”
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眼中闪烁着不满的光芒。
殷棱摊开手,示意她跟自己进来:“您要真想知道,就自己去看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