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好像要离家出走了。”
“我看看。”
别墅院坝的花丛中,两名女子正在土中栽种花苗。
秦、王两名女子蹲在土里从侧面望着在半空中咬着牙向下滑动的许夏蝉。
对于两名经历过几场军事行动的退伍女兵来说,这种举动在她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事,跟小孩子荡秋千没什么区别。
“要不要告诉老板?”王姓女子问道。
“不用了,她应该是要去找谢望安,待会小许离开后你暗中跟在后面保护安全就行了。”
“行吧,现在年轻人是爱的越来越轰轰烈烈了。”王姓女子笑道。
“我倒觉得谢望安那小伙子不错,最起码人品过的去。”
“怎么说?”
“赶紧躲起来。”
眼见许夏蝉马上又落地,两名女子动作麻利的躲在别墅侧墙的巷道里。
“呼呼呼”
有惊无险的落地后,许夏蝉脸蛋疲红的望着明亮的客厅,发现空无一人过后,眼底流露些许得意之色。
许是有一种离家出走和“做贼心虚”感,许夏蝉还是猫着腰离开家门,一路遇见巡逻保安的打招呼声她也不敢回应。
安稳无恙的来到小区外面后,许夏蝉在路边等出租车,心中在考虑要不要提前给谢望安打一个电话。
一是担心他万一现在有什么事不方便见自己,到时候又觉得自己是个麻烦精。
二是她对一个人坐出租车的心理阴影,告诉谢望安会安心许多,就算又出什么事许夏蝉也相信他能找到自己,就像别墅那晚一般,他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会遇见危险。
三是谢玉簪今天说的话不无道理,一个女孩随便到一个男孩家中去过夜,虽然并没有做出什么事,可在家长眼中确实会认为不检点,不自爱,不矜持。
谈恋爱或许会名正言顺一点,可谢望安的对象已经另有其人。
想了那么多,直到坐上车,许夏蝉也没有给谢望安打电话。
因为她已经大概能猜到谢望安知道自己要去找他,肯定会说没有时间、那么晚了别来了、你妈不让我们来往这些话。
“你画了一天就整出个这玩意?”
白洁的灯